只要是信仰佛教的人,对佛教文化都会有多多少少了解。在佛教中,舍利子乃是吉祥的圣物,被社会各个阶层膜拜。而且,世界上宗教众多,但唯独佛教独有舍利子这一种圣物。
由于舍利子是圣物,自然也放在佛塔里。相传在年前,佛祖释迦牟尼涅槃,弟子们在火化他的遗体灰烬中,寻找到一块头顶骨、两块骨、四颗牙齿、一节中指指骨舍利和八万四千颗珠状真身舍利子。
佛祖的舍利子被信众视为圣物,争相供奉。相传,阿育王将佛祖留下的舍利收集起来重新分成若干份,送往世界各地,建塔供奉。据说,这些舍利的一部分传到了中国,中国各地便有了佛教舍利塔,而陕西西安的法门寺塔就是其中的一个。
由于舍利子是圣物,艺术家们在实践中也不断探索供奉舍利子的佛塔艺术形式。舍利塔的形状依地、水、风、火、空等五轮之相组成,塔身中间是庄严的释迦牟尼佛法相,塔内可以装藏开光的舍利子,可供人礼拜。塔顶表圆满、大悲,月轮象征方便,日轮代表智慧。
佛教舍利塔在我国的佛教文化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。无论佛教舍利塔外表如何,形式如何,即使没有太多的修饰和繁琐的图案,都能给人一种安宁与宁静的感觉。我国当代著名的铜熔大师朱炳仁,运用自己的熔铜艺术,独家开辟了“佛教舍利”艺术。
朱炳仁创造“佛塔舍利”熔铜艺的由来,起源于公元年5月25日,常州高达.9米的天宁宝塔,全面竣工时候却遭受到了一场惊世大火。在大火中,天宁宝塔接受了一次凤凰涅槃的洗礼,首层的檐瓦被全部熔融,塔身的筋骨颜面全保存完好。当大佛塔的建造者——朱府铜艺的传承人朱炳仁大师与自己儿子,在虔诚修复佛塔的过程中,用艺术家的眼光发现在圣火的熔渣中,蕴藏有晶莹的铜珠和千姿百态、天工造就的熔铜结晶体。
经过朱炳仁的仔细研究,发现这些熔铜结晶体就是佛门高僧称之为绝世珍宝的佛塔“舍利子”。朱炳仁在这些天工造就的“精魂”之中,发现被高僧称之为稀世珍宝的铜佛塔“舍利”。这熔融的形态,触发了朱炳仁的艺术灵性,创造出了举世无双的震撼人心的熔铜艺术,从而开启了无模可控的熔铜艺术新领域。熔融也堪称我国铜器技艺上一次革命,实现了第一次让铜在一定的空间里自由流动,不受拘束,形成千姿百态的肌理,从而改变青铜时代以来,铜的铸造都需要模具的形式,使铜彻底从模具里解放出来,给了铜自由。
杭州著名的河坊街上,坐落着一座江南铜屋。这座屋子由朱炳仁大师及其子朱军岷,基于悠久的中国铜文化和精湛的现代铜工艺打造而成。门、窗、屋面、立柱、家具等全部采用铜质结构和装饰,共耗费原料铜余吨。
朱炳仁的铜艺,在作品《阙立》,就是蕴有“佛塔舍利”原物的天人合一的艺术品。在作品中,朱炳仁开悟般地将“佛塔舍利”运用到自己的铜铸艺术当中,由此在铜雕领域创立了新的艺术门派——“熔铜艺术”。现在,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了朱炳仁的第一部熔铜艺术代表作——《阙立》,这幅作品在铜壁画艺术的发展中因此具有里程碑般的价值。
作品在意象层面,莲荷的大写意的枝叶与失蜡浇铸的写实的蓬莲精雕,别具匠心地组成一幅挺拔崛立、独具质感的艺术作品;而在创作手法层面,作品融入了铜雕、国画、书法及油画等多种技法,在经过氧化、磨抛而筋骨突现的贴铜杉木基板上,呈现着黑古铜色的神秘深沉,而作品所体现的熔铜工艺中自然流淌的凝重高雅的艺术浮雕造型,给人以强烈的视觉震撼。
如果说《阙立》是熔铜技术在抽象艺术上的巅峰表现,那么《宋画迷宫》就是朱炳仁把熔铜技艺与传统的中国山水画、工笔画技艺融合一体,并创造性的使用多元组合与单幅成画的铜画结构方式。
《宋画迷宫》这幅巨作整体占地面积高达四十多平方米,整个画作使用了57块铜画,在画中,居然暗藏着中国传统山水画的留白、写实、塑神等技法。这些技法被宋画运用到了顶峰,宋画也已成为中国绘画的巅峰,熔铜技艺能够准确地表达宋画的精髓吗?
答案是肯定的,朱炳仁的熔铜技艺不但将宋画技法融入其中,更是在画意精髓上进行了升华。57幅、四十多平米,这种大气磅礴的艺术变现形式绝非宋画可比,这幅《宋画迷宫》恰恰就是通过这种巨大的“形”,来表达宋画的“意”。
朱炳仁用滚烫通红的铜汁和对中国画的理解,创造了这么一幅震惊艺术界的巨作。《宋画迷宫》不是普通的艺术品,它更像是一幅涅槃之作,它展示的现代中国艺术家们不单单是传统文化的继承者,发扬者,更是这个时代的创造者。
如朱炳仁这类艺术家们,他们吸收了中华文化的精髓,又将这些几千来的文化结晶进行了提炼和升华,他们在向世界展示当今中国艺术家们的精神面貌,更是展示了中国无与伦比的辉煌时代。
朱炳仁开创的熔铜艺术,世界独一无二;他由此创造的艺术品,让世界震惊。有海外媒体称赞朱炳仁为“当代达利式艺术家”,“为人类的文化艺术发展和创新发挥了积极的作用”。业内学者专家也纷纷发声,称誉朱炳仁是“中国当代铜建筑之父”,开创了“熔现实主义”的新流派,造就出融美学、视觉和艺术于一身的新的概念,是对世界已有艺术流派的颠覆。
国家文物局博物馆专家组组长、中国博物馆学会理事长、国际博协中国国家委员会主席、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吕济民,曾赞誉朱炳仁的铜雕艺术精品——“具有特别重要的历史、艺术的价值,必将载入中国乃至世界铜雕艺术的史册”。